怪不得他见司空南坞和晏律好像交情不浅,晏律也很尊敬司空南坞。
“他还偶尔会在戒律崖之巅给我画上一副山水图,但是不敢画太大,那会被我父亲看见。”
晏律说着,还微微扬起了唇角。
纪遥想着这次他要是回去,肯定也会对司空南坞更加毕恭毕敬一些,他捧场地回道,“原来如此。”
晏律看向还盖着自己脖颈的纪遥,问道。“该我问你了。”
纪遥点了点头。
聊天嘛,当然有来有回。
晏律清澈的声音中好似有无形的压迫力量。
“你身上,为何会有我的神识印记?”
“啊?”
晏律歪了歪头,眸光落在纪遥的脖颈上。
在别人的眼里,那可能真的只是个红印而已。
但是在他眼里,那东西他很熟,非常熟,是刻在他识海里的痕迹,若是他给人以神识印记也一定会出现这个痕迹。
他从司徒南坞那里学来了君子之仪,也知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动,若不是他看见了那个痕迹,以为可能是自己看岔了,他刚刚绝对不至于伸手摩挲纪遥的脖颈这么亲昵。
事实证明,他没看错。
他不仅没看错,而且那个神识印记的强度远超他现在能给与的。
他不过化神后期而已,那个神识印记至少也有炼虚期以上。
“你真的丢了仙门令牌?”晏律探究地看向纪遥。
“还是,你本来就没有现在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