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昭拎着?手机刚从门外走?进来,见两人齐刷刷看向自?己,“怎么?”
“没什么。”刘叶春微笑,“陈昭是吧,做什么工作的?”
“目前?在空军部队服役,姑姑。”陈昭说。
“空降兵?”
“飞行员。”
“哦?”刘叶春眼前?一亮,脸上明显多了赞赏神色,“卫城的还有空军基地?礼台区那个?小婕姥姥家也在那里。”
陈昭笑而不语,刘叶春反应过来,“不方便说太多是吧,不问了不问了。”
见面半小时,刘叶春第一次拿出和蔼的长辈态度。
陈昭亦笑着?应对。
刘叶春身体虚弱,没待多久,潇洒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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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客人不多,大约
坐到八点半左右,赶最后一班公交车,先后离开?。刘婕开?始收拾店里的狼藉——不小心打翻的调色盘、挤炸了的奶油胶、拿出来但没有用的各种混在一起?的装饰品。
重复性的机械活动总让人觉得烦闷,刘婕劝自?己:挣钱,都是为?了挣钱。
肚子忍不住咕噜噜抗议。
她晚饭时在招待客人,没怎么吃,忍不住按住胃的位置。
有人敲门,脚步声渐近,“身体不舒服?”
是陈昭。
他晚饭后有事?离开?,她原以为?他不会再过来了。
她窘窘地抬头,“有点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