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爱钓鱼。”李既演翻过身,满腹委屈,头往她胸口埋,“咱们玩点别的,别再去钓鱼了好不好,求你了。”
除去对尚洺的妒意,李既演也对虞子钰垂钓之狂热感到担忧。
她白日去钓着玩一玩也还情有可原,可如今痴迷到这等程度,白日钓,夜里也要钓。今晚还摔河里了。
大半夜的栽在河里,如果尚洺和尚源有所疏忽的话,后果不堪设想。
“我就爱钓,我最喜欢钓鱼。”虞子钰搂住他的头,固执道。
“你前些日子还说最喜欢上床呢,现在怎么不上呢?”
虞子钰抱住他在床上滚了一圈,骑在他身上,“也喜欢呢,你快亲我吧。”
李既演的郁闷总算是拨云见日,挺起身亲她,“娘子待我可真好,娘子心里还有我。”
有十来日没干这档子事了,二人干柴烈火,难舍难分至后半夜方歇下。李既演本以为虞子钰又愿意开荤了,可能是腻了垂钓,心里也安心不少。
天未亮,鸡鸣未响,虞子钰便迫不及待起床。
生怕李既演又唠叨,她没敢声喧吵。偷偷摸摸起来穿衣穿鞋,心里还记挂着要去钓鱼,尤其昨夜尚洺透过声,说城外小河村有条河,河里有草鱼、鲤鱼、翘嘴鱼、牛尾巴、狗鱼等多样鱼类,是个垂钓的好去处。
她挂念了一晚上,就盼着今日天亮了去小河村钓呢。
悄悄出了屋子,来到后院侍卫的营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