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然熟的性格。
那是因为以?前她就有这样学过。
昭瓷动作微顿,抿抿唇,别开脑袋不再说话。刚把?手头?的东西搬空,远远见个白发老者温声道:“昭瓷,过来下。”
是贺川长老。
“贺长老。”昭瓷走过去,拘谨地行礼,尽量让自己落落大?方,脑袋却又不自觉低得极低。
这种?要陌生不陌生,要熟不熟的感?觉好?奇怪。
昭瓷斟酌着要不要和他介绍自己,手里突然被?塞了个东西,冰凉得很。
“你平日里就是太沉默,休沐时间稍长,大?家就把?你忘得差不多了。”贺川抚着新长出来的胡子,笑着道,“要不是薛忱来找我,我都没注意这事,也不晓得谁误操作把?你的档案销毁了。这事是青云宗对不住你。”
他行礼,昭瓷赶忙回礼。不懂这时候说些?什么合适,她便?只一个劲的摇头?:“不要紧的,谢谢长老。”
抬眸时,才发现贺川的视线并没落在?她身上,远远望向奔波繁忙的涂珊珊,眸中闪过缕复杂的神情。
为什么贺川会记得她?那堆有见过面的同门和长老,只剩下贺川,只剩下他还记得了。
贺川塞个金属匣子给她,和蔼笑道:“能麻烦你帮我把?这个转交给薛忱么?我等?会有事得走,正巧你来了,就省得再叫人跑一趟。”
什么东西?
昭瓷好?奇地看?眼?,也没多问,点点头?应声好?。帮完涂珊珊的活后,她就回去往薛忱那走。
敲门几声,无人应答,约莫是薛忱不在?。
她想将盒子放在?门口,但想起自己那发簪,就是她不在?时,白鸟放在?门口的,又赶紧收手。靠在?门边,盯着那个金属匣子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