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过气后,冯以亭从地面支起身?体?,幸灾乐祸:“他在哪我怎么知道。他讹了天道一笔,换得寿命,却不愿意替他做事。如今估计是?躲起来逃避天道的追杀罢,说来他确实有点旁门左道的本事。”
“不过有旁门左道本事的,岂他一个?”冯以亭将目光移向她身?侧的白?衣少年,存心口头占点优势,“你们薛家,各个不遑多让。”
与?此同时,昭瓷脑海里响起他桀桀的笑声:“你以为我之前说的话是?假的么?不选择我,你就注定会死?,而且是?孤零零地死?。等着瞧,你早晚会回来求我的。”
“给?你一个好心的提醒,就在今晚,你身?边那位会最?先?将你忘得一干二净。”
语罢,冯以亭又得意补充:“你不妨问?问?他,现在还记得多少有关你的事?”
昭瓷没搭理,上前揪住他的衣领,半蹲身?躯:“你到底是?谁?我哥的事怎么知道的?”
“不晓得,就是?脑海里有这么段记忆。你难道真晓得你是?谁吗?”冯以亭应得很快,得意一笑,“没得到自己想要的消息,很失望……”
嗙。
昭瓷一拳打在他肚子上,生怕他没感觉,更用?力地虎了一拳。冷着脸,一拳接一拳:“要是?我哥有事,就全算你头上。”
说是?这么说,昭瓷并不太?担心昭邹。到底是?她先?一步,就算神魂与?□□分离,她也能用?锁魂阵,状况比想象的好得多。
“那我到底谁?”昭瓷百忙中不忘询问?。
“不知道。”冯以亭鼻青脸肿地应道,换来猛烈一拳
透过牢里的小窗,隐约窥见明月。清辉入内,衬得青年面庞愈发惨白?。
不晓得打了多少拳,昭瓷心里总算舒坦不少。收回手,转了转腕骨,冷眼看他倒地不起,心想淬体?果然没白?淬。
又问?了不少,再没从冯以亭口中得出丁点有用?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