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间?突然被人一揽,勾着她远离窗边。紧接着,背部?贴上只大掌,凉意?过后,是如涓流般温和的灵气。
侍女慌乱行礼。
少年?平静的声音自身后响起:“薛家的贵客,我请来的。”
“下去吧。”他淡道?,“知道?哪些事不该议论吧?”
目光随意?一扫,侍女便浑身抖如筛,颤声应好后,便忙不迭地?搀扶着远走,全然不敢回头。
薛忱伸手合了窗,顺带记着将那株差点?压萎的花拾起来放好。将人抱到床榻上放下,垂睫道?:“你出去了。”
他握着她的手,灵气仍源源不断往里输入。
昭瓷觉着好受多了,大口?大口?喘着气,缓过来后,轻轻点?头:“出去逛了下。”
“怎么出去的?”
这话问得昭瓷一愣一愣,她迟疑道?:“用走的?”
薛忱:“……”
他扶额,一时?间?不晓得该说什么。屋内外落了阵法,按理说,除给她送午膳的那次,别人不当进来,她也不当出去。
陡然间?想起很久前,她也是这样如无遮挡般穿过他的阵法。
“先喝了。”薛忱叹口?气,给她递碗漆黑的药,配方和之前略有不同。
昭瓷鼻翼翕动,很快一饮而尽。这回汤药入口?,她立刻觉着浑身舒服不少。
四?角的青瓷大花瓶底,骤然闪过缕银光,快得难以捉摸。
薛忱探了下她的额头,温度正常,他稍稍松口?气,接过碗,把人塞到被子?里紧紧捂住,只露出双眼睛。
“睡会儿?”他轻声问,掖好被角。
她要赶紧挽救下那株药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