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昭瓷看?过去,想说其实没有用的——之前就说过。
但他神情那样认真,她抿抿唇,最后也只点点头?道:“好?的。”
“汤包可以,吃什?么都可以,和你一样就好?了。”她补充。
又开始发?呆,回过神时,少年已经理?齐衣袍往外走去,桌面?留了张写有“拜拜”的小纸条。
昭瓷盯着不属于她的锐气笔锋,小声道:“拜拜哦。”
没应声。
估计没听见。
昭瓷眼尾耷拉,莫名其妙涌起点小小的失落。但那点失落还?没染上眉梢,腰被股大力一揽。
隔着衣衫,是比她那堆瓷质花盆还?冷得多的温度。
肩部搭上个什?么,还?有毛茸茸地?在脖颈处蹭了蹭。温度、气息、触感,都在嚷嚷着主人?的姓名。
“不想开族会。”少年的嗓音听起来沉闷异常。
“我还?不想学习呢。”昭瓷真心实意应道。
为什?么剑修那么早就期末考啊?
颈窝的脑袋毛茸茸的,碎发?戳着,是有点儿难忽视的痒意。昭瓷抬手,悄悄揉了一把,可算明白薛忱为什?么总不时揉她的脑袋。
还?想再揉一下时,作祟的手却?给紧紧攥住。
“你摸狗是不是也这个手法?”他拧着眉问。
昭瓷想了想,稍稍心虚:“好?像是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