嬉闹归嬉闹,她其实也?能猜到自己有些什么问题,医修查不出来,而且是她不知道、但薛忱知道的问题。薛忱之前那番反应就更坐实她的猜测。
有时?她也?觉着薛忱这?性格挺烦的,跟没?长嘴似的。如果不想说什么,那不管她怎么问、问多少次,他都?不会说。
像他的伤,或者是每次提起都?被跳过的神魂契。
“其实如果有什么事,”昭瓷更用力地?攥紧他的指节,直视他的眼?睛,斟酌着道,“和你?我有关的,我都?建议你?还?是和我说一说比较好?。一个人觉着困难的事,两个人可能就会轻松些。”
“但你?要不想说,小事的话,我会努力装作不知道的。”她又补充。
刚升起的炭火噼啪作响,墙面光影斑驳,喧闹间?弥散开奇异的祥和宁谧。
姑娘家睫上落着火光与日光,抬了眼?皮,安安静静地?望向?他。面颊莹白泛亮,同最上等的瓷器般,美好?且易碎。
薛忱率先移开视线,捂住她的眼?睛,轻声道:“再等等,下次会和你?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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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时?,昭瓷的东西已经尽数搬回灵药山。其实也?没?什么,多是薛忱给她买的一堆蜜饯。
“你?好?像在喂猪哦。”昭瓷将瓷罐排排放在柜上,手指戳了下他的腰间?。
薛忱不惯着她,伸手,哼笑道:“那还?来。”
“不要。”昭瓷将最后个瓷罐背到身后,嘿嘿一笑。
她转过去,背对着他踮起脚放置瓷罐:“话说,上回我拿过去的那些你?有吃吗?就那堆瓜子、肉脯,还?有糖糕和炸物啥的。”
唔,再踮一点点就能放到最顶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