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充道:“去我那?睡午觉,定山居有挺多房间的。”
昭瓷骤然回神,望眼黑不溜秋的人群,又回忆他安静闲适的居所,转瞬做出决定。但她还记着要推脱一下,扭捏道:“可以吗?真的可以吗?”
“可以,真的可以。”薛忱侧过脸,看她没抑制住上翘的嘴角,挑眉道,“你哪是第一次去啊?”
指尖银光闪过。
昭瓷嘿嘿一笑,攀着他的肩膀,随他动?作而转了方向。
身后,喧闹声更甚。
纷乱里,她只听见?原先开口那?人格外震惊地嚷嚷:“是谁买的烟花!怎么全都在地上炸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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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山居。
昭瓷站在院内,左右四顾,盯着空荡荡的四周震惊道:“你真把墙拆了啊?”
时下日光融融,清风阵阵,恰恰好些许柳絮飘落在她发间。
薛忱轻拨她的乌发,望着绵绵柳絮飘远,平静问道:“不然呢?”
“要等你哪天真从上边摔下来再拆?”薛忱揪住她,摁着她的肩膀转了个?向,“这边。”
“那?我再给你种点什么树把附近围一围?没有院墙,会很别扭吧。”昭瓷边往里走,边后仰着脸问,小声解释,“我不会修墙。”
“你要总来找我就不会别扭。”薛忱想都不想就应声。
说这话时,他还分外坦荡泰然,没有丁点不好意思。
这要怎么接话?
昭瓷捻弄手指,觉着面颊又开始发热,半晌才小幅度地一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