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瓷手忙脚乱地取下玉佩,确是客栈的?管事。接通后,对方立刻试探道?:“发簪的?事,我问过那名小厮了。”
“嗯,您说。”昭瓷道?。
“就是这个发簪呢。”管事吞吞吐吐,“小厮只说,见过参加论坛的?红衣女修戴过一回。”
“红衣女修?”
“对,听说姿容妖艳,年纪应当会比您大些。”
红衣。漂亮。年纪比她稍长。
昭瓷脑海里的?备选项就有百十个。
“还有别的?信息吗?”她又问,心里隐约有点预感。
果然?,玉牌那端的?管事长久沉默后,抱歉道?:“那小厮再实在想不起其他了。所以这簪子可能……”
他欲言又止,但昭瓷已?然?明白他的?意思,赶忙接话:“我明白的?,谢谢您,这段时间都打扰了。”
找簪子这事,管事确确实实尽力,她再不好意思多?说什么。
只是……
昭瓷叹叹气,没?想好该怎么和薛忱说。
刚挂了玉牌,薛忱就已?经?迈着大步走回来,手背在身后,远远就冲她一弯眉眼。
昭瓷就看着他走近,一眨不眨。想挥手打招呼时,突然?的?,一个毛绒的?东西从头顶骤然?扣下,带子绕过脖颈,打了个结。
“干什么?”昭瓷嘟嘴。
不知是个什么东西,戴着时,毛绒的?边缘正戳她眼睛,有点别扭的?难受。
“我可以拿下来吗?”她又问,视线下移,落在攥着带子的?指节上。
“不能。”薛忱笑着拒绝,抬手将东西往上一提,另只手不轻不重扯了扯丝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