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时,父亲总和他说,姑娘家是要宠着?护着?的,若是遇上最特别的那个,自然更当如此?,行事都得深思熟虑。
娘却说,越是特别的,越要逮着?先机,不择手段锁在?身旁,防止别人窃去。
要是只教他一项就好了。
薛忱抿唇想着?,这样伸手和上锁,他总有一项能毫不犹豫做到。
“薛忱?你有听见我说话吗?”花芷倔傲一昂下?颌,又想起?方?才他的回?话,不满道,“下?次这样的问?题,你要斩钉截铁回?答整句话。这年头已经不流行说一半留一半和默默付出了。”
轻飘飘“嗯”一声算什么事?
搞来上百件法器的花芷说话声音都大很多。
她已经想明白了,薛忱真要做什么是拦不住的。那堵水不如疏水,她要从根源改变薛忱,培养十佳道侣,也算是另类报答昭瓷。
“嗯。”薛忱勉为其难应一声。
他和花芷就是在?路上遇到的,在?去找昭瓷的路上。她一直讲个不停,讲得是昭瓷的喜好、习惯,他也就认真听着?。
然后没多久,昭瓷就出现在?矮墙边——还在?躲着?他。
“我先走了。”薛忱平静说着?,转身往昭瓷离去的方?向?走去,不多解释。
花芷怔愣看着?他远去,话语尽数咽下?,嚷喊道:“你去哪?不去找昭瓷了吗?这样不行的。”
“你去南厅吧。”薛忱头也不回?道。
他去找昭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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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瓷坐在?来时经过的院子?里,托腮盯着?被拖长的影子?发呆。心里乱七八糟的,好似有什么要破土而出般。
夜风徐徐而过,吹了许久,她才总觉冷静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