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
昭瓷不动声色往旁边挪动, 原先不时碰着的青与白,霎时便分离开。
薛忱瞧见她的动作, 微一抿唇, 却只平静地附和:“嗯, 所以城主才?说宴请所有瓮城论坛的参会者。”
今日?论坛结束的比平时都要早,便是?因着瓮城城主请他们入府用膳。
昭瓷当真不想去, 可寻回卯日?灯的事早传遍大家小巷, 她念着卯日?灯的事, 又?不得不去。薛忱也?是?, 想一道去瞧瞧卯日?灯的真假。
那他们就有个伴啦。
昭瓷乐观地想着。
这样的乐观, 在踏入城主府没多久便分崩离析。
城主府内的座位竟是?提前划好的。
“此举是?为省诸君找座的时间, 也?避免纷争。当然,诸君也?可协商着互换位置。”瓮城城主先前这么解释。
“城主心细,令我等钦佩不已。”底下弟子纷纷回礼。
这样的心细当真伤害到?她了。
瓮城的习俗与其他地不大同。这等晚膳的形式, 与现?代自助餐极其相似。左右长桌陈列玉盘珍馐,金樽美酒, 还有各式糕点小食,空气里都是?股扑鼻的香气。
但昭瓷委实?无暇享受,被城主贴心的举措创飞天际。
她和薛忱被分到?一南一北两个厅。此时此刻,她身侧刚巧坐着对道侣,夹着她眉来眼去,左一个卿卿右一个郎君,互相喂食的手就在她眼皮底下来来回回。
好想亖,太想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