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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倒记得薛忱有送过她对耳铛,好看得很。可惜她耳朵太敏感,戴不了,便只能珍藏着时不时看眼。

白鸟比手画脚半天,也不晓得如何描述。半晌,颓然道?:“就一个很漂亮的发簪。那?天你门窗都关实?的,我进不来,就放在门口,估计被谁拿走了。”

它说了个日期,不死心地问?道?:“真?没拿到吗?主人挑了好久的。”

寂静间,翻找东西的窸窣声?愈发明显。比先前要慢,又比先前要乱。

“没有。”昭瓷摇头,抿抿唇,明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如果她没记错的话,那?日薛忱应当在玉溪。

为什么要给她送发簪?

她脑子不大好,却也不是没长。

昭邹莫名其?妙找她说那?样一番话,当时她确实?没懂他的意思。可尔后,想想昭邹来之前她在做什么、说什么,再联系他那?番话,便晓得被误会了。

不过也没什么,下次,她会找昭邹解释清楚的。

但现在,白鸟说,他在玉溪时挑很久的簪子送她。

这是什么意思?

昭瓷弄不懂,一点儿也弄不懂了。

她抿抿唇,和白鸟低声?道?:“我也会去找的。”

身侧传来声?轻微的“喵”,白猫刚睡醒,晃悠悠地从身旁经过。尾巴拂过她的手背,麻麻痒痒的,一直蔓延到心底。

角落里?亮光闪过,是她的玉牌。

她捡起来,紧紧攥住,脚下却跟生根似的半晌没动弹。脑子犹若浆糊,靠着那?点冰冷勉强回?神,又想起薛忱那?块玉佩也是类似的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