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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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晨,昭瓷就去回早了?薛忱,同他?一道去看医修。出来时,浑身都轻松不少。
医修说他?无甚大碍,又用了?几个术法,便让他?们?走了?。
清风和煦,左右两侧青树载着亮光,随意摇曳。
他?们?并肩走着,正正好走过薛忱窗前。昨日妖怪打架的地方,这会儿只?剩下一地焦黑。耳边倒还能听见百妖夜啼的声响,只?是不如之前那?么闹人?。
“我现在真挺好的。医修也说过没事的。虽然?能听见百妖夜啼,但也没什么的。”昭瓷再次重?复。
自从知道她?能听见那?堆奇怪的声响后,来回路上,薛忱就总问她?有没觉得哪不舒服、哪不对劲。弄得她?都得怀疑下自己?是不是玻璃做的。
想了?想,她?大方冲他?伸手,掌心朝上道:“要不你输点灵气进来看看吧?我不要紧的。”
“不要。”薛忱凝视她?半晌,懒散应道。他?抬手,在她?掌心不轻不重?地拍了?下。
想这么干,但确实不能这么干。太亲近又太冒犯了?。
她?不知道就算了?,但他?实实在在不能这样先?斩后奏。
“那?我有事会和你说的。”昭瓷收回手,补充,偷偷阴阳怪气道,“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瞒过神魂契。”
薛忱沉默,不自在地一摸鼻子。
他?拍她?的时候,周围分外安静,久违的安静。
可等他?松手时,又是纷杂的喧闹,百妖还在不停地啼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