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三头鸟好像很不满地说了句什么。
薛忱等很久,都没见她继续说话,心里也是如出一辙的空白。刚想开口,突然的,怀里被塞了大堆东西,沉甸甸的,几乎将面前?的人影都挡住。
“是发?生什么了吗?”他困惑询问?,手稍微放下,露出少女纤长?的身形,倒也能猜出她这奇怪的举措,和没说完的那?半段话有关。
昭瓷点点头,又摇摇头。
她挨个指着?解释:“疗伤的、除魔气的,还有其他些别的。你看看有能用的么?”
见有东西要从上边掉下来,又赶紧抬手扶住,尾指刚好不经意地和他的勾住了。
“对不起啊。”昭瓷轻轻地道,声?音都快散在风中。
指尖的温度冰冰凉凉,同冬日里湖水的寒意有得一比。水停在指尖的下步,就是从指缝中溜走。
她不太想要他也像那?样?,拦都拦不住,悄悄勾紧尾指,抿抿唇又道:“对不起啊,我到很后面才发?现你受伤了,给你添好多麻烦,真的很对不起。”
闹他,让他编辫子,还挡在他前?边,连回来三七客栈估计都是他带的。
想和说还是不大一样?的。
来的路上,昭瓷预演过好几遍,可说出口时,又止不住地打退堂鼓,想转过头,才扭了一半,又猛然转回来,不偏不倚地迎上他的目光。
在泛着?碎光的深邃瞳仁里,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要尊重,要严肃,要认认真真地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