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瓷盯着,迟疑眨眼,好像有点不对劲。
艳阳高悬,四周温度愈发焦灼,她抬手碰了下面颊,果?然热乎乎的。
薛忱注意到她的动作,还有那?抹红霞,微弯眉眼,轻轻道:“你耳朵好像红了。”
尾指学着她之前的动作,在她掌心轻挠。
“嗯。”昭瓷很?诚实,也没想遮掩,指着地面的影子,“因为这样看有点奇怪。”
薛忱眉眼愈弯,笑吟吟问?道:“哪奇怪?”
昭瓷以前就被昭邹笑过好多次。
他总说她是嘴在前边跑,脑在后边追,还不一定追得上。
这会儿好像就没追上。
做贼心虚、做贼心虚,那?只有做了贼的才会心虚。
昭瓷不心虚,没有半分犹豫,一身?正气地坦荡道:“看着很?像牵手。”
她说得实在自然,察觉薛忱蓦地沉默,自己也跟着沉默,开始发呆。被他挠过的掌心,泛着阵难忽视的痒意。
回?过神?,昭瓷目光落在他的耳尖,迟疑问?道:“你耳朵怎么也红了?”
发烧?
她骤然警惕,想起之前的事,抬手试图触碰他的额头。
薛忱立时侧脸,躲开她伸来的手,坠着的金饰擦过耳尖,异常红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