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又问:“你是?什么修?”
“阵修吧。”昭邹应得很快,解释道,“我没有入宗门,对书学阵法的?,所以估摸着?不太正统。”
那气息相似就不是?术法原因?导致的?。
昭瓷实在想不通,便暂时放至脑后,等阿紫醒来再问。
四周又归于寂静,风吹簌簌。
没过多久,昭邹高兴道:“好了。”
昭瓷掏出铜镜,对着?镜子晃了晃脑袋,尽量让自己的?嫌弃不那么明显,诚恳点评:“你退步好大诶,竟然有点儿丑。”
“嫌弃啊?”昭邹故作恼怒地弹了下?她脑门,“那你就自己绑去,除了我,还有谁给你绑辫子啊?”
昭瓷学不会绑辫子,很大一个原因?是?不喜欢,实在太累了。
那她可以找薛忱嘛。
这?一想法刚出,昭瓷就给自己吓了大跳,猛地拍脸,摇摇头?把这?想法甩出脑外。
先不说薛忱可能在生气,以后都?不打?算理她这?事?。
就算不生气,她这?样依赖别人也是?不对的?。
薛忱又不是?免费劳工,给她梳头?,约莫是?心血来潮的?好意。
想想昭瓷就有点发愁,那个组队的?事?,名单都?报上去了,还能改吗?
如果薛忱在生气,相处起来会好麻烦哦。
可和陌生人相处,也会好麻烦。
昭瓷无意识扯着?两边辫子,又在心里叹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