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铃发出叮铃的脆响,屋内依旧绿植环绕。
昭瓷不带丁点?停歇,冲过去,抱起桌面放着的瓷瓶,倒水、装水、加营养液,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半晌后,白瓷瓶载着那捧嫩粉花束重新回了桌面。
花枝摇曳,银白的绸带随风徐缓飘荡。
石罂花等得都快枯萎了,才?终于见人出来:“你到底在干什?么?啊?”
“换水。”昭瓷撕开符纸,边火速往教室冲去,边小声解释,“三秋花娇气,早中晚都要换次水的。”
石罂花:“……今天你巳时下课,回来也是早上。”
昭瓷没再说?话,推门,弯着腰从后门进?,走?到最?后排,在涂珊珊一早占好?的位置坐下。
“你身体好?了?”昭瓷侧过脸,仔仔细细打量着涂珊珊。
涂珊珊冲她屈肘,笑道:“力能扛鼎!”
上课铃响起,两人都噤了声。
长老自外?缓步而进?,将书放到桌上,清清嗓子,便开始授课。
换夫子了?
昭瓷边掏书,边困惑想到。
从她刚坐下,涂珊珊便躁动不安,瞧着是有相?当多的话要同她讲。
眼下猜出昭瓷心里想法,更?是按耐不住,她压低音量小声道:“你来晚了,没看到好?戏。”
昭瓷用笔杆戳戳纸面,写行字递给她:“什?么?好?戏?”
涂珊珊飞快写到:“周驰长老和贺川长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