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时, 颊侧明显有个冰冰凉凉玉石般的触感?,昭瓷在上边蹭了蹭。
半晌后,又觉得有些不对, 迷迷糊糊伸手将东西拿过来。
果?然,是?个玉佩。
同之前相比,它下方多缀道银色流苏,轻晃着,在变化的光影里闪着银光,煞是?好看。
但那刻在正?中的“薛”字,毫不掩饰地透露主人的身份。
第三次,他又把?玉佩留她这了——好丢三落四啊。
昭瓷习以为常, 叹着气摇头,将东西收进芥子囊内。
突然间, 昭瓷猛然意识到有些不对劲, 盯着合紧的门窗, 难以置信问道:“薛忱昨晚来过?了?”
她在问石罂花。
“好像吧?我?昨天也睡得死。”石罂花打着哈欠,稍一思索, 不太确定道, “他应该是?来了, 而且敲过?门——没?人应才进来, 有同你道歉的。”
喔。
昭瓷陡然想起, 之前她和薛忱说过?的, 不能乱进她房间。
算算时间,现在去找薛忱的话,赶去课室也来得及。
昭瓷迅速跳下床, 又轻咦一声,困惑道:“我?这回痛经怎么就这么会儿。”
以前都得痛几天的。
是?因为穿越吗?
“你纠结这个干什么?不痛才是?好事。”石罂花用?小叶片拍拍她, 催道,“快点儿,不然就要晚见到薛忱了。”
“你怎么比我?还?急?”昭瓷顺着它的力?往外走,困惑道。
石罂花嘿嘿一笑:“这你就不懂了吧——我?也不告诉你。”
……还?挺像薛忱那只白鸟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