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封求救信确实是我?的?字迹。”涂珊珊顿了顿,向?昭瓷展示指尖的?伤口?,犹豫道,“可我?确实没有写那信的?印象,只某天指尖突然多了道很深的?伤口?,治愈术都无用。”
听起来很诡异。
昭瓷也是一愣,留影石无法记录,治愈术没有效用,古籍里好像有提过这事。
见好友实在惊慌,她也不好说那些让人心乱的?话,拍拍涂珊珊的?手,宽慰道:“也许没什么事呢,你先睡,今晚我?给你认真盯着。”
“就是出现?只蚊子都不会放过。”昭瓷相当?严肃道。
涂珊珊感激地点头。
/
昭瓷一夜未眠,亲眼瞧着黑夜一点点被黎明取代,瞧着窗外的?天空一点点泛起鱼肚白?
璀璨澄澈的?亮光,穿透窗纸,轻巧地落在绣纹锦被上。
身侧熟睡的?涂珊珊翻了个身,昭瓷立时?浑身紧绷,严阵以待,结果只听见平稳均匀的?呼吸,伴着她小声的?话语:“想吃猪蹄。”
无事发生。
晨光熹微之时?,涂珊珊揉着眼起身:“早上好,昭瓷。”
“我?昨晚,”她有点儿忐忑,抿唇道,“有干什么奇怪的?事吗?”
“没有。”昭瓷摇摇头,见涂珊珊明显松口?气,也是笑?着道,“所以别那么紧张啦,应当?没什么事的?。”
“那就好。”涂珊珊拍拍胸脯,吐出口?浊气。她惯来心大,昨日又真的?无事发生,整个人立时?便?松懈下来。
瞧着昭瓷眼底的?黑眼圈,她分外抱歉:“现?在还?早,要不你再睡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