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鸣是在他屏蔽天道监管之?后失踪的。真是巧得很。
前几日,他的人就一直在四?处搜寻。据说找到时?,宋鸣遍体鳞伤,被黑衣人一击毙命,连尸体都没留下?。
知道他能屏蔽天道监管的人只有一个。
“无妨。”薛忱眯起眼,漫不经心笑道,“去盯着那几个长老,有事来报。”
“诺。”白雾行礼退下?。
他背着手,又像无事发生似地往屋里?走去。
叮铃铃。
风铃轻颤刹那,拨弄着花草的少女?骤然回头,于一片青绿间,显得格外朝气蓬勃。
“怎么了吗?有出什么事吗?”昭瓷放下?手里?的盆栽,困惑询问。
方才?薛忱就说句“我出去下?”便走了,也没说什么事。
似乎隐隐约约听见“玉琼楼”三字,昭瓷记得他们会来灵药山参观,好像还会请药修做介绍,光是想想就头大,太?折磨人了。
薛忱静无波澜地收回目光,没回答她第一个问题,只平静道:“没事。”
确实无关紧要——但在他不知道的时?候,灵药山原来会有这么多人来吗?
沉默刹那,他突然开口,温声唤道:“昭瓷。”
“平日里?,你?可以来找我吗?或者我找你?。”他静静望向昭瓷,又在她困惑的目光里?,面不改色地补充:“你?离我近些的时?候,魔气没那么躁动。”
昭瓷微愣,随即用力?点头:“可以啊。”
不管是石罂花,或者古籍里?,都将神魂契的主?动方定做受益方。换位思考,如果突然间她得用命去护着别人,她估计杀人的心都有了。
想起这事,即使最后结契不是她干的,昭瓷依旧有种强烈的愧疚感。尤其是薛忱既没生气,也没想砍她脑袋,她就更愧疚了。
“我在古籍上看?到种法子,有神魂契的话,灵气入识海也许能平息魔气。”昭瓷顿了顿,试探着道,“你?要试试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