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社恐人当众演示御剑,不如让母猪去爬树呜呜呜。】

夫子背着手站在昭瓷面前,摇摇头,叹气道:“一节课你是丁点没学会啊。”

“罢了,毕竟是药修,下次加油。”他又勉励道。

昭瓷抿抿唇,一言不发地回队伍里。

“你别太在意。”涂珊珊赶紧凑过来,宽慰道,“关键是自己会就行啦。能不能演示出来,根本不重要嘛。”

话是这么说,但她看起来比昭瓷本人难过得多。

方才昭瓷落下的刹那,周遭不加掩饰的笑声,连涂珊珊听着都难受。

“我没在意。”昭瓷拍拍她的手背,轻声宽慰道,“又不是考核,没什么大不了的。”

目光似有闪躲,游离着落在了人群之外。

她微微一愣。

少年立在人潮的边缘,不急不缓地望向她,神情平淡。腰侧浅绿的剑穗随风晃动,摇曳不休。

他好似冲她颔首,算打过招呼。

昭瓷垂眸,错开了眼。

涂珊珊扯着她往饭堂挤。

但正值饭点,大家都赶着去抢饭。推推攘攘间,两人被冲散开。

这种时候,昭瓷只会往后退,脚下却又猝不及防一个踉跄。

身侧有人眼疾手快扯住了她,手腕传来冰冷的触感,一触即分。

清冽好闻的气味,像冬日清晨松柏覆着的寒霜。

昭瓷站稳,垂下眼睫,很快又抬眸认真道:“谢谢。”

薛忱仍是那副清冷矜贵的模样,懒懒散散出声:“不用。”

正想告辞时,薛忱蓦地抬手,取下她发间插着的枯草。

“练剑有所失误,本就是正常的。”他将枯草捏在指尖,转了转,抿唇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