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甚至因此升起了一丝丝小雀跃。

因为她能因此分清,

哪个是梦境,哪个是现实。

虽然现实……也不怎样。

……

虽然只是做了一个梦,

但有些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无法抹除。

初糖想起以前觉得奇怪的那些时刻,甚至有种自己在被监控着的错觉。

接下来的几天里,她没有表现出异常。

吃饭、睡觉,日常发呆。

直到周末的时候,朋友来探望她。

问她要不要出去走走。

她说:“好。”

保姆要跟上,被朋友拒绝了,“有我陪着就行,你回去吧。”

初糖紧绷着神经,

等两人一路来到外面,感受着外面的风,空气中的草木气息。

她才紧紧抓住了朋友的手,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

“我不想要保姆了,我不要保姆了!”

朋友先是奇怪了一下,随即担忧道:“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初糖想说,但又怕这些只是自己的神经敏感。

因为,她是如此不安。

自眼睛看不见后,总觉得全世界都在针对自己。

“我……我……”

‘你支支吾吾干嘛,说啊!’

缥缈的声音十分不爽道:‘该说不说,留着等着她把你给卖了啊!’

万一……

只是我的臆想呢?

初糖到底还是说了出来。

因为她不想要再面对着一个天天欺骗自己的人。

她不想每天晚上,都要担心对方会不会突然暴起伤害自己。

她甚至……

每晚锁门之后,都在想,

王姨会不会一直就在她的卧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