蕴养种子，居然蕴养出了灵智。

北殿纸扎术用的纸，方黑一的两个纸扎人……

似乎也是用特殊手法做出来的。

明明是毫不相干的两样东西，但江林却不知为何联想到了一起。

种种想法从脑海中划过，江林摇了摇头。

“以后再看吧。”

把小奶狗送上轮回路后，江林就带着七彩蛋来到了北殿校区。

……

纸扎术-初级班。

“霍老师。”

“？”

看见江林的那一刻，霍书愣了愣，“你来……你毕业作品做完了？”

江林：“嗯，现在拿给你看吗？”

霍书默了默，“可以。”

他估摸着江林的能力，还专门留了两天的时间……

不过想想这家伙一晚上就研究出了衔接法。

现在一晚上做出了毕业作品，好像也没毛病？

“若是不过关的话，我可不会放水。”

霍书说着，就见江林拿出了毕业作品。

那是一个小树林场景。

场景一角，还有个巴掌大的小纸扎人，

身穿黑色的衣袍，一手提着篮子。

静静地站在树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现在开始吗？”

江林问道。

“可以。”霍书应声。

班里，所有鬼学员都看了过来。

目不转睛。

比上课的时候还要专注。

江无常的毕业作品，会是怎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