猈虎一愣,那些花瓣也齐齐一怔。

随后漫天花瓣有些焦急,在她身边无措地盘旋着,蹭着她的脸颊哄着她。

猈虎也上前来缩在她怀中,抬起小虎爪擦着她的眼泪。

“司黎,你别哭……”

司黎抱紧了它,埋首在它的身上,泪水打湿了猈虎的毛发,滚烫的令它心颤。

“我想他了……我好想他……”

她好似要将这些年的委屈与难过全部哭出来一般,猈虎的毛发浸湿,温顺地躺在司黎怀里。

那些花瓣盘旋在她身边,晏行寂的气运在哄着她。

可这次,再也哄不好她了。

她哭的喘不上气。

直到夜幕快要降临,司黎终于稳定了情绪,从猈虎身上抬起了头。

少女的眼眶红肿,脸上满是泪痕。

番薯早已凉透,她看着那梅树下的雪人,像是看到了总是对她笑意盈盈的青年一般。

她喃喃着:

“他让我做的事情我做完了。”

“我要去做我的事情了。”

猈虎不知道她要去做什么。

第二天,他们便启程回了雾玉崖。

司黎回去后并未见任何一人,而是独自进了后山的洞穴,一待便是又五年。

这五年里,无人见过她。

连猈虎都没能见到她。

在五年后的某一个冬日,猈虎方从山下玩完回来,行走在山间之时,原先晴朗的天际忽地便阴暗下来。

乌云遍布,劫雷蔓延。

那是……雾玉崖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