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腰肢太细,他一只手便能将将握住一般。
司黎贴着晏行寂的胸膛,一会儿便不老实起来,素手顺着在分明清晰的腹肌上打转:“晏公子是举铁了吗,怎么肌肉这么紧实?”
晏行寂不知道举铁是什么意思,却能听出来少女的戏谑。
他笑了出来,连带着胸膛都在震动。
少女戳了戳他,触感良好,她满意地眯起了眼,刚想收回手,温凉的手握着她,力道蛮横强硬。
“那阿黎可喜欢?”
他抱着她,两人距离太近,察觉到异常,司黎的脸登时通红,挣扎着别开他:“晏行寂,大早上的!”
他翻身压下闷声道:“怎么了?”
司黎说不出来那个词。
偏生晏行寂是个不要脸的,凑上前来问她:“怎么了?”
少女脸颊滚烫,还未反应过来,他的唇堵上前,司黎的意识很快便消失。
青年笑得像个狡猾的狐狸,将少女抱起来抵在妆奁台前:“阿黎喜欢,我自是要给的。”
青年俯身覆上红唇,揽紧少女的腰肢,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
晏行寂在无意间看到了对上那扇铜镜。
容貌清俊的人紧紧揽着怀中纤细的少女,往日高洁清冷的脸上汗水一滴滴顺着额角滴下,眸底尽是缱绻的占有与情意。
像个堕仙。
他看着铜镜中的少女,她在他怀里。
都是他的,只有他能碰。
阿黎是独属于晏行寂的。
梳妆台上挂着的珠钗叮叮当当个不停,终于停下的时候,日头已经高升,少女又陷入睡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