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又怎样,危险又如何?

司黎不认命。

她想活着,想与晏行寂堂堂正正活着,想保护师兄师伯他们。

她还有那么多地方没去看过。

司黎握紧他的手,少女郑重其事:“这次我来保护你,我再也不会做错事了。”

“我的心脉不全,若沧溟镜的最后一块碎片寻不回来,我可能无法给予你同等的喜欢,但晏行寂,我并不是全然不在乎你,我在乎你。”

师兄说得对,她没有自己想的那般心硬。

她会心软,会心酸,会在看到晏行寂那三百年过的不成人样时心疼。

她对晏行寂,有感情。

人不应该困在过去,她应该向前看。

她需要认清自己的内心,她要对自己和晏行寂负责,师兄说的一直都是对的。

“晏行寂——”

话还没说完,唇瓣忽地被堵上,青年气势汹汹,布下结界隔绝外界,翻身将她压下破关而入。

他鲜少有这般强硬的时候,空气被他纂夺,晶莹的水珠顺着交缠的唇齿滑落,寂静的神殿之中只余急切的呼吸声。

腰间系带被抽走,温凉的指尖渐渐下滑,在平坦处停顿,意味分明。

司黎并未抗拒,伸出手抱住他,扬起的脖颈犹如濒死的白鹤。

青年俯身堵住她的声音,一遍遍呢喃着她的名字:“阿黎,阿黎……”

要疯了。

脑海里一片混沌,他在说什么她完全听不进去,也听不明白,只能感受到一股强烈过一股的热意。

执剑的手修长如玉,虎口和指腹上的薄茧现在成了杀她的利器,肆意地厮磨着。

她推拒着,踢着他,他却毫不理会又急又凶,钳制着她的下颌与她亲吻。

“还记得……”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