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喜欢她,好想娶她,好想独占她。
这条路长些吧,若能走一辈子,便更好了。
抱着他的少女身子一僵,可容九阙已经昏迷不醒,脑袋重重垂在她肩膀处。
司黎垂首看着怀中的白狐,神色复杂。
容九阙醒来之时,已经恢复了人身,不再是那副虚弱的狐狸模样。
可丹田仍旧破损,只是暂时被人用灵力封住了而已。
那人是谁不言而喻。
他撑起身,司黎坐在一旁闭目调息着,听见动静后睁开了眼。
少年脸色苍白,眉目俊朗张扬,望向她的眼神带着些复杂。
明知不该,他的目光还是落在了司黎的脖颈处。
她应当是将那些痕迹想办法用术法掩盖下去了,此刻光洁如玉。
可他依旧能想起那斑驳的玉颈,那一路蜿蜒进衣领的痕迹,不难想象得出衣衫下是何等模样。
晏行寂没有胆子对司黎这般,如那时在霓湘楼一般,想必是阿黎同意的。
胸口处一阵疼痛,呼吸进来的空气似是刀刃,一点点划过他的喉管,发梗疼痛得难耐。
他捂住嘴不住地低咳,玉白的脸瞬间被涨的通红,像是要将心肝与肺都咳出一般。
司黎上前拍着他的脊背为他顺气:“如何了,还难受吗?”
少年却是强行抑制住那股咳嗽,反手攥住司黎的手。
他的手掌宽大又温暖,牢牢桎梏住她的手腕,抬起眼眸看着蹲在身前的女子。
他问:“晏行寂有哪点比我好?”
司黎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