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的司黎还是很舒适自在的,直到经脉一点点被修护,灵力来到更深处的经脉,那里被损害的最为严重,到处结满了冰霜。
这时开始涌上丝丝缕缕的痛感。
直到后来,经脉开始翻涌滚烫,灵力仿佛在逆行,晏行寂的灵力游走过的地方仿佛有一把尖刀在划着,一刀一刀割着她脆弱的经脉。
“晏行寂,嘶……停下!”
“阿黎,再忍忍,很快就好……”
“晏行寂,我,我……我不要!”
司黎挣扎着想要起身,被青年牢牢按在软榻上,额前的碎发被汗湿,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唇无血色,唯有经脉中一股强烈过一股的剧痛几乎将她淹没。
晏行寂眸底浮现心疼,薄唇紧抿,修挺的眉皱紧,可手下依旧死死按着司黎的肩膀,灵力在她经脉中清理过一个又一个的淤堵。
现在不能停下,司黎的经脉还未完全修护好,他不能在这时候停下,会损伤她的根基,灵力一旦□□逆行她会即刻毙命。
只是……
青年瞳色一冷,他没想到司黎的经脉被无量剑法损伤得如此严重,经脉处处单薄脆弱,他需得小心翼翼克制着自己的灵力,以免一不小心使她的经脉断开。
少女痛的忍不住低咛出声,眼尾浮现泪光,纤细的手死死扣紧一旁的桌子,牙关都在打颤。
晏行寂薄唇紧抿,只恨不得自己替她受了这疼,小心翼翼操控着自己的灵力,希冀着司黎能少受些痛苦。
“阿黎,对不起……别怕,我在,你别怕。”
“晏行寂你……明明说不疼……”
“对不起对不起……阿黎别怕,别怕……”
他一声声低哄着眼前的少女,一颗心全扑在司黎身上,丝毫没有注意到门上的窗纸,一抹模糊的身影浮现于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