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人知晓,他负在身后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司黎从他身边走过去,屋内昏暗,晏行寂转身看着那在忙着寻什么东西的少女。
他目光专注地看着她,视线一寸寸描摹着眼前的人,眸光从她细弱瘦削的肩头逐渐向下,越过完美的蝴蝶骨,最终落在弧线极美的腰线处。
想要把那不盈一握的细腰握在手里,一辈子都不放开。
在少女注意不到的地方,青年的眸光越发晦暗,喉结干涩滚动,颤抖的手攥紧,用力到指节泛白。
他怎么可能会放手?
曾经的他最不屑温水煮青蛙,他想要的就应该不顾反抗,直截了当的镇压,用武力、用权利、用算计,用尽一切手段去达成所愿。
但司黎不喜欢这样的他。
司黎这人无论是三百年前还是三百年后,一样的吃软不吃硬。
他当真赌对了。
至于苍生?
他从不在乎什么苍生,所谓的逢乱必出不过是为了她的所愿,这苍生不如她重要,也无人比她重要。
他只要她。
只要他的阿黎。
可他不在乎苍生,阿黎在乎。
只要她留他在身边,他便总能寻到办法去弥补,他们不可能会再分开。
司黎终于在柜中翻到了自己寻找已久的东西,眸中一亮转过身来,身后的青年迅速变换面上的神情,眉眼间依旧是温和平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