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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底有说不出的震惊,她与白如伊明明是后世有交集的,怎么白如伊前世还会找她。

厢房内,一老一少正在对弈,老的正是秦文贤,而那少年漫不经心扫了徐梵梨一眼很是冷淡,是奚凌年。

或者说,应该叫他凌子虚。

他落下一子,秦文贤一看棋局也知了胜负,叫徐梵梨过来对奚凌年介绍道:“这便是我与你提过的荣王遗女,这孩子命苦,前不久老夫刚找回来。”

秦文贤上下打量一番笑道:“你这幅模样……又去寻你那恩人了?究竟是哪家的小娘子这么好心,老夫也很好奇。”

他指着奚凌年道:“这是老夫的徒弟,快过来叫子虚哥哥。”

徐梵梨神情变得警惕起来:“凌子虚?”

把玩棋子的少年一顿,终于舍得正眼打量她,声音依旧很冷淡:“不必这些虚礼。”

徐梵梨感觉到在知道奚凌年就是凌子虚的时候她情绪明显不对,颤抖身子脸上不自觉流了泪:“凌子虚……你知不知道,我恩人就是为你而死的。”

在说出这句话的同时不仅奚凌年与秦文贤皱眉看过来,就连徐梵梨本人都十分震惊。

白如伊之前的古怪行径似乎都有了解释。

恩人,恩人?等等,在桥上初遇凌子虚的时候,记得当时他还给她买了一串糖葫芦,没吃,而是给了……

她依稀记得,在当时脏乱的流民堆里,好像是有这么一双眼睛格外干净。

“你在说什么?”秦文贤站起身,这时才注意到徐梵梨裙摆上的血迹,猛然回头看向奚凌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