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在外面?”
徐梵梨回过神来将信纸藏到袖子里,推门而入。
一见是她奚凌年眉头舒展开来:“外边凉,你直接推门便是。”
他看徐梵梨只穿了件单衣,脱下外袍披她身上。
徐梵梨抓紧他外袍,奚凌年见她欲言又止便眯着眼问:“你……”
她内心挣扎了一会还是将她师父被绑的事告诉她,只不过隐去了前世的事。
屋外偶尔传来春燕啾啾声,奚凌年听完并没她想象中的生气,只问了句:“你非去不可吗?”
徐梵梨点点头,那些都是于她而言很重要的人,她对奚凌年说:“那人说不准告诉任何人,思来想去我还是得让你知道。”
少女突然凑上前,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认真:“因为你是我夫君,我信你啊。”
她手摸上眼前人的胸膛一步步往下,面庞上多了狡黠,奚凌年也不知道她最近与谁学坏了,喉结上下滚动。
他眸色暗沉抓住她手:“你这是在玩火自焚。”
徐梵梨很是无辜:“不瞒夫君说,我上次就在怀疑你行不行。”
第40章
那样条件下要是换个男人恐怕就是饿狼吞食,奚凌年居然还能正常与她交流。
她如同水中的鱼儿般灵活抽手,搂上他脖子。
烛火下少女脸庞明艳,肌肤如这世间最上好的脂膏般细腻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