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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梵梨求生欲很强地说:“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你我如今都成了夫妻,就算凌子虚从棺材中跑出来都不能改变。奚凌年,你对我而言是喜欢,不是仰慕,别乱吃醋了。”

奚凌年仍旧不肯放过她:“那又如何,光有夫妻之名并没有夫妻之实。”

眼见屋中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徐梵梨只觉自己现在站在这跟没穿衣服一样。

她怕再待下去人会出事:“我……还没准备好。奚凌年你再等等,我先去给你找大夫。”

徐梵梨说着也生怕下一秒奚凌年就控制不住,缩着手推开门与早在门口守候多时的大夫差点撞个满怀。

大夫拎着针桶便会意,徐梵梨总觉得守门的暗卫瞄她耳钉目光有些惋惜,惋惜什么?

她目光一看过去,暗卫便纷纷低下了头。

此事幕后真凶很快就被查出来了,白如伊只说被晏世清摆了一道但死活不肯说下药的理由。

徐梵梨猜应该是与奚凌年有关,就把此事告诉奚凌年由他来处理。

她想起前世师父说过的话又去找了晏世清哥哥一趟。

春时多雨,她独自撑着伞站在雨打湿的树下也不进屋,就这么与他对望。

一句“我与他是真心相爱”彻底斩断了这份缘,徐梵梨不去看他失落的神情,抬头看绵绵的春雨突然有点想师父了。

这几日要春泥去打听一点消息都没有。

没想到在一晚收到了陌生的信件,大概就是知道她不是真正的楚湘宁,随着信件一起而来的是师父的玉耳珰,这般的雕工只能是出自师父之手。

她紧捏信纸,最末尾那句:“若想她生就来王家庄,不能惊动任何人,也不能有任何人跟来”一直浮现在她脑海中久久不能散去。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