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怀王的所有了解只有楚湘宁,正是裴夏玄他亲爹,怎么偏偏把他忘记了呢。
徐梵梨忍不住道:“我都差点要被你骗过去了。”
少年轻笑,捧着她脸端详就像手中有珍宝般舍不得撒手。他说:“问完了?该我问你了,为何在落湖后要敲登闻鼓?”
他黑眸中似有些疑惑,徐梵梨指尖一颤,下意识别过目光不敢与之对望。
你会相信有前世吗?
她沉默片刻后终究是抽身离去。
李嬷嬷与春德海会毫不怀疑还是因为前世参与过凌子虚那件事,就算不信也找不出别的解释。
但奚凌年不一样。
“天色不早了,”她神色极其不自然。
白如伊与徐梵梨说起药的事情她也没怀疑,毕竟说这是他师父给的药,她当即都端了茶羹给奚凌年一并送去。
谁想才看他喝下春泥就在外面道:“小姐,晏公子说找你有要事。”
徐梵梨手被奚凌年按住,她淡笑:“没事,去一会就回了。”
她这才刚下楼,白如伊就将她拦住:“你要见的是晏公子吗?”
徐梵梨点头,她就继续道:“晏公子刚刚已经走了,好像府中出了什么事就赶回去了,说改日相见。”
虽心底觉得奇怪,徐梵梨还是没有追问,还是下次遇见再把奚凌年的事说清吧。
她手突然被白如伊拉住,对方似下了很大的决定说:“我其实有个师父,他隐居山林与鸟兽为伴远离外界战火,楚姑娘可……”
“白小姐,我府上出了什么事我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