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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当然软,徐梵梨有抹手膏的习惯,玉指四季都如同削葱一般白细。

她第一反应是他手真的好糙,手心还残留一些年代久远的疤痕,奚凌年小时候是不是也很爱惹事打架,她很疑惑。

只是徐梵梨思维一发散就莫名想起前几日被他亲得浑身发软的事,耳垂莫名发红,一定是身子虚弱惹的祸。

她报复般说:“你倒是高兴了,回去记得多抹点手膏。”

徐梵梨手指一根一根抽回,对方也没生气:“都依你的。”

少年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她,简单的束发带外加侍卫装束与她肩并肩站颇像穷小子肖想富家千金。只是他始终都表现出自甘没低人一等的样子,骨子里的自信始终都不变。

徐梵梨心乱如麻,要表露出喜欢他的话刚刚是不是应该不抽手?

根本就没有勇气迎合啊,徐梵梨想,不对,不是没有,只是时间地方不对,只是时间地方不对而已。

不就是扣个手,又不会掉块肉。

她一侧眼就看见三王妃身边的嬷嬷出来。对方古怪的神情凝固在脸上,好像在说:这就是传说中那个水性杨花的楚湘宁,恐怖如斯!

嬷嬷假咳几声,这两人瞬间拉开距离,奚凌年侧过头脸上一点心虚都没,倒是徐梵梨头皮发麻。

怎么有种偷情的感觉!

三王妃与徐梵梨想象中爽朗的第一印象相反,是很典型的大家闺秀。她仪态端庄,倒茶动作优雅而行云流水,手指一推热腾腾的茶就送到了徐梵梨面前。

徐梵梨也不急,开门见山说明了来意。

三王妃道:“我儿失踪我这做母亲的自是连续几日都睡不着觉,若是提供线索以后都是我们青龙帮的客人,可姑娘明里暗里都是在讽我自导自演,我正好听说嘉南王找你找疯了正考虑要不要去领个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