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小声道:“小姐,你真要这么做吗?”
徐梵梨将冷了的羹汤放在小暖炉上加热,碗底一碰上炭火就发红发热,她平静:“想要离开便只有这一条路可选,上次要你准备的事做好了没有。”
她已然有了计策,势必要设圈套将他们一网打尽,一切前提是找到那个孩子。
春泥低着头:“准备好了,挑的都是武艺高强的练家子。”
“收拾下东西,今晚三更在城门附近等我。”
徐梵梨端起熬好的汤,推门就入了房。
奚凌年正在处理公务,旁边的熏炉冷却已久却无人问津,见徐梵梨进来了便放下手中毛笔。
“刚热的。”
他竟一点怀疑也没有就尽数喝下,末了震惊地望向徐梵梨,声音沙哑:“你。”
这迷药很快就生效了。
他目光炙热似又有些疑惑,想是要将徐梵梨吞没一般,徐梵梨别开目光。
真傻。
平日长街纵马不嫌事大的少年倒下时也竞如寻常人一般可笑。
徐梵梨扶他上床,又留了一封信。
春泥早在城门等待许久,不安地望着徐梵梨:“小姐,事成了?”
徐梵梨交给她早就伪造好的通关文碟,什么也没有说,心里却莫名有些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