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多天去哪了?”徐梵梨疑惑道。
奚凌年身形靠近,垂眸望着少女越来越苍白的脸色,直接了当道:“处理了点事为盟会做准备,你——这在担心我?”
他好似无意间说,眸光闪烁不定,视线都集中在徐梵梨身上。
徐梵梨笑道:“这不是怕你被抓了把我给供出来。”
她眉眼依旧很温和,好像没有一点心机,可说话的语气又很认真。
少年冷笑:“真没良心。”
两人进入暗室,借着火折子的光看清了密室中的景象,最上边挂着一副字画,在面前的是大齐形势图,在旁边赫然是一尊威风凛凛的关公像。
他们早就勾搭上了,徐梵梨想起参与过地窖案的那些权贵,幽州是其他一个,那其他州呢?
她翻箱倒柜,终于在一个匣子中发现了幽州布防图,奚凌年眯眼正要展开看,被徐梵梨按住手:“我先发现的。”
奚凌年望着她侧颜,促狭地笑了一下:“夫人这是也想拿这图打幽州?”
徐梵梨捏捏他手,也笑道:“不一定是我打啊,哪天投奔了别人这可以当一个投名状。”
奚凌年眼中几分划过危险:“行啊楚湘宁,还投名状,我怎么现在才发现你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呢。”
他反抓住她手一步一步靠近,徐梵梨抬眸与他戏谑的眼眸对上,呼吸纠缠在一起很是暧昧,她尝试挣脱又挣不开,在奚凌年面前说这些话是不妥:“但话说回来是我先发现的,夫君要和我抢吗?”
她一楚楚可怜,奚凌年就松开了手:“若是喜欢拿去玩便是,以后再给你打几副图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