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小侯爷是被冤枉的?”
“这不可能,说不定是被人逼着这么说的。”
只是五花大绑着的黑衣人一被推上来,众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去。
刑部尚书脸色很难看 ,偏偏今日范僇春德海等人都不在,只能硬着头皮问:“你是谁?”
黑衣人冷笑道:“绑架他妻女的人,是镇国公,也就是她爹要我这么干的!”
一语宛若惊雷,徐梵梨瞪了他一眼,柔声道:“臣女本次来,并不单纯为夫君,还有秦蛾关一事。”
奚凌年猛然抬头,死死盯着那少女努力挺直的腰板,她柔弱却异常坚定,衣领下雪白的脖颈纤若柳枝,好像风轻轻一吹就会折。
“我要揭发前刑部尚书范僇,现六部尚书春德海,还有我爹,当今镇国公。”
他心头大震,指节捏得泛白,徐梵梨丝毫也不退让,咬紧牙关边咳边说:“他们狼狈为奸,为虎作伥,促成秦蛾关一事,又官党营私促成地窖惨案,人神共愤。”
国公夫人摔在地上剧烈地喘着气:“宁宁,你在说什么?”
她牵强地笑着,第一次觉得这个少女这么陌生。
徐梵梨根本就不敢回头,对不起,娘。
“从小爹娘教我与人为善,教我忠义,教我如何做人,”徐梵梨喉头酸涩,过了许久才说出后面的话,“可是娘,爹爹做了错事,我身为子女不孝,但我为大齐子民不能不忠。
死去的永定将军凌子虚为我朝逐匈奴,守平安,可他们呢?为了一己欲寒了将士的心,秦蛾关数万冤魂不能长眠,我只是做了我应该做的事。”
“好!好一个大义灭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