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又是就是这么的顽劣,就像一个幼稚的小孩。
徐梵梨脸一红:“奚凌年你给我闭嘴!还不是怕你牵连到整个常临候府我跟着被诛,到时候我成亲一年都没就要守活寡或下地狱,所以你给我听好了,好好活着,别再说什么我先跑先跑,很快我就能救你出来了。”
她心底乱糟糟的,抓紧了裙摆自己也想不明白,真对奚凌年如当初一样厌恶至极的话,什么会三番五次来看。
或许是生病时他守了她一整夜,或许是他买了糖葫芦,几次无心之举填补了两辈子以来的落寞。
还清人情债两清,是这样吧?她认为自己喜欢的一直是凌子虚,认定了就不会变。
嗯,只是出于人道的关怀。
奚凌年突然说:“过来一点。”
这又什么幺蛾子,徐梵梨将信将疑地走近几步。
少女脖颈处斗篷的系带不知何时松了,一边耷拉在肩部一下还浑然不觉。
奚凌年细心地替她系上:“你身子虚,多穿点衣服。”
手茧摩擦肌肤传来冰凉的触感,徐梵梨不自觉挺直了背,也是这时才注意到他手上暗紫的冻疮,犹豫道:“要不要我再拿床毛毯来。”
该透风的时候照样透风,这怎么能睡着。
她又犹豫了会:“或者说,我手借你暖暖。”
徐梵梨出门前一直抱着手炉,手仍有余温暖融融的,也热得有些不舒服。
奚凌年愣了一会,伸出的手又暗自收回,生怕冷到她:“我不冷。”
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