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泥见小姐走得飞快,连忙提着裙摆跟上去:“小姐,我们再审他一次吧,他说谎,怎么会是主君,他那么疼你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可他其实最爱的,是他的权。
徐梵梨回避了她的话:“我要再去见一下奚凌年。”
这一次没带任何东西。
最开始发现春德海的时候没想到,要是奚凌年知道是她爹干的,会怎么想她嫁给他这件事。
她站在牢前沉默不语,不知道该如何坦白,无论怎么说或许在外人看来镇国公疼她是现实,会越说越乱吧。
奚凌年察觉到她情绪的不对劲,声音亲和了一点:“怎么还没走?”
少女站在阴影中低着头,身上披了件紫色的斗篷,捏着系绳的指间发红。
她像下了千万般决心,说:“奚凌年,我想告诉你一件事。”
奚凌年以为她要说什么,目光瞬间冷下来:“不可能和离。”
啊?
徐梵梨愣了一会,抬头望着对方不快的样子,他就站她面前仅隔一步的距离,不容置疑地抓着她手。
徐梵梨丝毫不怀疑若是没有中间横着的这道铁栏,她整个人都会被禁锢在他怀中。
你。
她手边力道很大,好像生怕她逃跑似的,不一会留下淤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