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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他……他说……全都是他干的。”

范僇:???

他眼皮一跳:“你说什么?”

“小侯爷说,那贼人妄图行刺他就被他砍了,只是拿楚小姐送的手绢擦了擦手,要我们放人以免他亲自提人。”

可在场的人都知道这究竟怎么回事。

范僇脸色难看,狠狠地剜了眼徐梵梨,不甘不愿。

徐梵梨都睁圆了眼,还可以这样?

镇国公带着夫人恰好赶来。

马车摇摇晃晃,帘子一落下镇国公就发了好大一通火,以至于一回来徐梵梨就被禁足。

当今证据被毁,只能去躺边关重新找证据,看看芷然山庄究竟是发生了什么。

可人在京城脱不开身,更别提成婚后了。

她想逃偏偏门外守着的都是练家子,一点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们的耳目,除了春泥来上药才看见外人。

徐梵梨趴在床上,背后青一块紫一块。

春泥即便力道放得很轻,徐梵梨还是嘶嘶喊疼。

春泥心疼道:“小姐,这是姑爷送来的上好金疮药,不会留下疤的。”

徐梵梨连忙做起来,拿衣服披上:“那我不上药了,我不疼,还有——不准叫他姑爷,我为什么要嫁给他?图他纨绔脑子不好还是图他夜宿酒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