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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的真相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身为帝王家,这碗水是要端平的。

镇国公流汗谢恩:“谢陛下好意!本官正好也在考虑这件事。”

徐梵梨本就是忍着剧痛说出那些话,听到皇上的话后更是摇摇晃晃,靠着镇国公就失去了意识。

她做了个梦。

梦见她成婚了,新郎挑开盖头,是凌子虚。

他温柔地整理她鬓发,眼睛好温柔啊,是这辈子见过最漂亮的了。

徐梵梨很难受,你来带我走了吗?

可再次一睁眼,她看见的是窗外无止境的惊雷。

黑夜还在,梅花枝却已然无花,留下光秃秃的枝干。

屋里生着安神香,身下床榻很软,几层被子裹着她整个身子热得有些不自在。

徐梵梨摸上自己的脸,不知何时已全是泪痕,是梦啊。

“他家有权有势不错,可为何要把宁宁许给这种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

这声音,好像是国公夫人的,徐梵梨疑惑望向雕花屏风,两道剪影映在屏风上争吵。

屏风前花瓶中插着的梅花就显得格外突兀。

“自古人心难测,纨绔子弟至少人傻家里有钱没心眼,真要嫁给一些表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伪君子,受罪的是她,让她出嫁也是陛下的意思,夫人你难道就没听说她那日得罪了朝堂多少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