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听雪冷哼:“那你的意思,这都是我的错了。”
步天歌连忙摇头:“我的错,我的错,我忏悔,下回再也不在外面胡来了。”
哼哼!她下次,回太初做去。
好说歹说终于哄好了白听雪,得到了默认,步天歌抹了把额角虚汗,小心翼翼的扶着白听雪躺下,然后这才拿过湿毛巾轻轻擦拭着她的白皙身子。
纤细白皙的脖子上痕迹斑斑,都是她的杰作,步天歌得意的挑了挑眉,但很注意没让白听雪看见。
然后是山峰,平谷,终点,美不胜收的一片丛林,步天歌小心翼翼的进了山林,寻到了溪水处,将毛巾侵湿,拿出。
一颗果子就在视野所及的溪水上游,步天歌舔了舔发干的唇角,艰难的别开眼,下了床。
“师姐,好了,这是干衣服。”
“嗯。”
白听雪声音低低的,颤抖着指尖接过步天歌的白衣云袖,下了床,赤着脚站在地上,默不作声的穿衣。
步天歌正要将毛巾放进水里清洗,就听见身后传来白听雪清冷低哑的嗓音:“等一下。”
步天歌指尖一顿,看了看手里的毛巾,又抬头去看别开眼的白听雪,一脸疑惑:“师姐?”
白听雪咬了咬微肿的唇:“先等一下,你的伤口还没有处理,等下用另一条毛巾处理之后再说。”
步天歌恍然大悟,不敢在刺激白听雪了,轻轻点头应了一声。
白听雪穿好衣服和鞋子,走过来给步天歌换药,步天歌脱下一身血的衣服,乖乖坐好任由白听雪用另一条干毛巾擦拭掉血迹,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