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自对视了一眼,皆有退意。
而且……
白听雪不着痕迹的看了眼站在前方的常瑶,果然不是什么正道弟子。
常升嘴角勾起,似是并不在意常瑶的质问,只是似笑非笑的道:“常瑶,别装傻,本公子有没有私自下山,你不是应该最清楚的吗?!”
常瑶眼神一暗。
指尖攥紧,竟是因着大力咯吱作响。
是的,她其实很清楚,若是没有那个人的命令,又有谁可以拿到指挥黑白无常的控制权。
那只驱魂笛。
望着常升手中的朱红短笛,半晌后,常瑶别开眼,冷哼一声:“所以呢?你带着白无常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幅样子?!”
在几个月前,她和阿黑一道去北域冰原临走的时候,这里还是好好的,怎么会忽然间白雾笼罩,压抑不堪。
“你问我?!”
常升望了望她,忽然轻笑一声:“比起这个而言,你还是好好想想该怎么跟叔叔解释解释你不告而别,擅自下山的事情吧,我的妹妹。”
忽然语调一顿,常升轻笑,明明是清雅的笑,却偏偏给人一种道不明的森然恶意:“我可不想下次见到你的时候,是在凌迟台上。”
虽然这种画面,一定会很有趣的。
扬眉一笑,眼
底带着毫不掩饰的幸灾乐祸,
“等你被带上凌迟台的时候,妹妹我定会让好好感受一下的,我的二哥。”
常瑶冷笑不已:“至于我,就不劳你多费心了,毕竟在怎么说,那也是我爹,更何况……”
语调一顿,常瑶竟然笑了出来,是一贯刁蛮讥讽的笑:“比起我这个女儿来说,宰了一条认贼作父,痴心妄想的狗,总是要更简单一些的,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