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凌恒动作温柔地将人拥到怀里,下巴抵着她柔软的发顶,在陆澜馨看不到的地方,一双俊眉又渐渐拧了起来。
次日早上,郁安夏睁开惺忪的双眸,扭头看了看,身边已经空无一人。外面太阳高照,她抬手挡了下费力从窗帘刺进来的光,拥着被子坐起身。
迷迷糊糊地坐了一会儿,掀了被子下床。
在屋里转了一圈,看到陆翊臣正在阳台上打电话的背影,她没过去打扰,转身进卫浴室洗漱。
对着镜子刷牙时,突然想到昨晚洗完澡出来也是看到陆翊臣独自一人在阳台上,没多长时间,脚边就已经聚了一小堆烟头。自从他们和好后,她已经很少看到他抽烟了,在他们房间里更是从来没有过。
郁安夏含了口水冲尽满嘴的泡沫,秀眉微微蹙起,难道是公司又遇上什么麻烦了?
她洗漱好从卫浴室出来,陆翊臣刚好从阳台回房,嘴角噙着淡淡的笑:“走,下楼去吃早饭。”
郁安夏今天穿了件明艳的大红色斗篷装,烘托着肌肤更加白皙娇嫩,陆翊臣揽过她的腰,一边往外走一边在她脸颊上蹭了蹭。
郁安夏被他闹着脸上痒痒的,掌心贴着他的脸将他往旁边推,两人腻歪着到了门口,她随口问道:“刚刚谁打来的电话呢?”
“是梁宏,他回临川市老家过年,去疗养院探望他姑姑,说是手指已经动了好几次有要醒来的迹象,打电话过来跟我报个喜。”
郁安夏哦了声,隐约只知道梁宏姑姑当了二十多年昏迷不醒的植物人,是恒天慈善基金会援助的对象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