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来医院的人陆续离开,郁安夏将老院长送上出租车后,喊住准备离开的薛黎。
薛黎回身看过来,郁安夏已经快步到她面前,没等她开口,脸上就挨了一记重重耳光。
薛黎捧着被打得火辣辣的脸,目眦欲裂:“你疯了?凭什么打我?”
“你自己心里清楚。”
“我清楚?”薛黎双目撑大,“郁安夏,你有话直说,我清楚什么了?”
“薛黎,别的不说,院长婆婆对咱们不赖。她老人家年纪也不小了,你就算看不惯我也不该利用她的名义生事害得她跑前跑后跟着担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看着不停闪躲压根不敢和她对视的眼神,郁安夏吐出来的声音更冷:“从一开始院长婆婆让我换位子你就紧张,全场别人都没说话就你第一时间反对,然后又一直东张西望的心不在焉,你敢说今晚组织这场聚会不是别有用心?”
“你的意思是今晚的事是我安排的?真是好笑!明明就是那服务员自己脚滑把汤打翻了,这也能算到我头上?你是不是阴谋论看太多了?你说是我做的,证据呢?”
如果有证据,薛黎还能好好地站在这?
“没有证据。”郁安夏淡淡道,“也不需要证据,到底怎么回事,你我心里都清楚。你今晚这一耳光,挨得不冤枉。”
薛黎被气得说不出话来,狠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讲理的,更何况她本就心虚,根本找不到话来反驳。
郁安夏还想说些什么,余光突然瞥见怔立在不远处的一个高大人影。
看了那人一眼,一言不发地转身去找陆翊臣:“我们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