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经理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刚刚谈话的时候陆翊臣虽然没有不耐,但言语之中明显透着疏离,他可不觉得他会这么关心自己儿子的婚事。更何况他也从没听儿子说过和陆家这位关系甚笃,他的朋友圈是些什么人他心里还是有数的。搅破脑汁也想不通其中缘由,反而邱太太一脸凝重显然是揣了心事的模样。
乘车从鼎丰酒楼出来已是月明星稀。郁安夏低头看了眼腕表,九点半了。
她侧目看向身旁正闭目倚着靠背、扯开领口两颗纽扣散着酒气的男人,表情微怔。
时光没有在他英俊的脸上留下岁月的印记,反而让他多了一份而立之年特有的沉稳和镇定。五年前的陆翊臣已经十分优秀,但现在的他足以让绝大多数人终其一生都难以望其项背。
她十五岁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知道,那个高高站在茗城高中校庆舞台上发表讲话的白衬衫年轻男人绝非池中物。
“在看什么?”男人突然睁开眼睛,扫过来的锐利眸光让她突然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这时,一阵凉风吹进来,驱散了鼻间萦绕着酒香的熟悉气息。
郁安夏垂眸敛起眼底情绪,旋即看着他开口道:“不是说要谈悦悦的事情吗?”
陆翊臣嗯了声,接着就再没下文。
郁安夏不喜欢他这种惜字如金的态度,眉头微蹙:“五年前,你说我一旦离婚的话,未来五年内都不会有探视悦悦的权力。现在五年之期已过,我希望以后每周都能见她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