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这样的情况是太了解不过了。没想到还真让他们给说中了。不过她也来不及懊悔,因为喉咙带来的干渴感让她迫切地想要喝水,她努力挣扎着起床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在喝下去的刹那,喉咙的情况的确得到了缓解,可她发现仅仅是一个简简单单的动作就已经让她体力不支、头晕目眩,她只能赶紧回到床上休息,躺了没一会儿便又睡着了。
等她再度醒来时,家里的帮佣霞姐正在替她整理被子,看到自己醒了,霞姐关心地问她:“睡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你发低烧了知不知道?”
辜曼曼这才后知后觉地感觉到身体在发冷颤,出了一身的冷汗,汗津津地很不爽快。
“我不太清楚。”她尝试着想要起身,发觉自己什么都做不了。
“没事,周医生马上就来了。”霞姐就像是哄小孩一般安慰她:“你再躺一会儿,睡一觉就都好了。”
听着熟悉的话语,辜曼曼仿佛一下子回到了小时候,霞姐在她们家干了十几年,可以说完全是看着她们兄妹长大的。她的妈妈在生产后因为并发症离世,而她从小就是被家中的帮佣以及专人保姆带大的。
霞姐刚来辜家时才二十出头,当时自己只有五六岁,她一直是把对方当大姐姐看待的,而对方也把她当做自己的小妹妹,尽心尽力照顾她长大。
“我以前生病的时候,你也是这么安慰我的。”
“那时候你还是个小朋友呢,才这么一点点高。”霞姐在自己腰部的位置比划了一下,接着说:“你看看你现在都这么大了还这么容易生病,你真的要好好照顾自己。”
辜曼曼扁扁嘴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已经够小心了,宋颐鸿给她的外套她也一直穿在身上,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是中招了。和霞姐说了几句话她便又累了,想要睡觉又因为浑身难受睡得也不踏实。
下午,家庭医生赶了过来,对她做了一番检查,给她配了药,又打上了营养点滴,一番折腾下辜曼曼躺在床上重复的在清醒与沉睡之间切换,一天就这么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