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都没有归途。
1
‘呜呜呜呜救救他们吧,救救虎子吧他才十五岁啊!’
‘次元壁给我破呜呜呜,我要虎子成为最普通的长命百岁没灾没祸的人。’
‘苦夏啊啊,他们本应该有光明未来的。’
‘夏油杰你给我活!!五条悟你什么时候从猫箱里出来?!’
‘不要只留下硝子啊……’
…
一开始,只是无意识的念想。
也许是深夜点开漫画时对悲剧的感慨,通宵到凌晨两点的忧郁心肠被激荡剧情紧拽着往地上砸,那份对纸片人的欢喜被本可避免的苦难生拉硬拽溢出血水。
惨白手机光辐射与黑白画面一同投射入人的眼睛与大脑,再通过深夜丰富的荷尔蒙溢出眼眶。
伴随着悲痛泪水诞生的,是一个个沙哑或无声的愿望。
它们如融化的液态沥青,先是点滴细微到呼吸间即可溃散的尘埃,随着越来越多的不甘汇聚为水滴,再日益壮大流淌于无人知晓的时空。
像是水溶于水。
校园铃声奏响的课间,冰冷肃穆的办公电脑前,堆满抱枕的床铺,感性统领大脑的深夜,与友人讨论的手机界面……
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只是轻飘飘的一个念头、几个文字、感慨似的一时冲动,是生命罅隙间泛滥的虚幻爱意,名为意难平的产物。
诞生,成形,汇聚,吞噬,逆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