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早问,他也不用不着留下用膳,下棋。
皇上脸一沉,这死孩子,从来不肯给人留半分面子。
“都可!”都可二字有点小情绪了。
赵恒或许听不出来,常贵却是听出来了,心里捏了把汗。
“既然父皇问,那儿子就直言不讳了,外面那些传言谁传的儿子不知,但若让儿子知晓了,儿子不把他打死那也要打残!”赵恒丢下棋子,双手环胸,眸底的嚣张毫不掩饰。
皇上:……
皇上的太阳穴突突的跳了跳,他这是养了个什么儿子。
打死,打残?他倒是很敢说。
“大齐自有国法处置,堂堂王爷口无遮拦!”皇上的语气算不得动怒,但是有几分责怪的。
“堂堂王爷被人污蔑,我这王爷哪来的脸面!”赵恒黑眸如墨看着皇上,显然是不认同他的话。
皇上一口气被堵了回去,茶盏上的盖子晃了下,落在桌上。
常贵的心揪的老高,目光落在平安落在桌上的杯盖上,还好,还好。
这茶盏是一套的,哪怕碎了个盖子都没法子用了。
“皇家的脸面就是你的脸面,身为大齐王爷更应该恪守礼法,君臣和谐,兄友弟恭才是!”这孩子身上的匪气还真是令人头疼。
赵恒听到兄友弟恭四个字,不怎么客气的冷笑:“父皇直接说疑心景王的事和儿臣有关就是,何必兜这么大的圈子!”
皇上脸色一变:“你倒是什么都敢说!”
赵恒挺了下身子:“皇宫守门的都知道景王遇刺与儿臣有关了,儿臣有什么不敢说不能说的!”